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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矿脉的母体。沈铎的金钟开始龟裂,他机械身躯爬满翡翠菌丝,当年爆炸不是意外,是你诞生引发的能量潮汐。
林瑞棠的蛇骨缠住金钟,喷出带着《申报》碎片的毒雾。那些新闻碎片在空中重组成惊人真相:1927年沉船打捞出的不是陨铁,而是来自2037年的时光胶囊,上面刻着我的基因编码。
陨铁婴儿突然裂变成时光罗盘,指针直指我的心脏。沈铎用婚戒划开罗盘表面,溢出带着铁锈味的辰砂溶液里,浸泡着九枚翡翠芯片——每枚都储存着不同年代我的死亡记忆。
当第一枚芯片嵌入胎记时,五岁生日真相浮现:养母在蛋糕里藏着的不是蜡烛,而是微型浑天仪。我许愿时吹散的火星,点燃了辰砂阁地下室的初代克隆舱。
林瑞棠的狂笑震碎熔炉,我们坠入时光胶囊内部。舱壁上密密麻麻刻着守时人契约,沈铎的血指印覆盖在养母的指纹之上。胶囊核心的水晶棺里,封存着穿实验服的林瑞棠尸体——她左手无名指戴着与我一模一样的婚戒。
该结束了。沈铎突然将我按向水晶棺,婚戒与尸体指环碰撞出火花。棺盖开启的刹那,养母的幻影从辰砂矿脉中升起,她手中握着撕碎的收养协议,缺口处正好拼成沈铎的机械心脏图纸。
陨铁婴儿在此刻爆成星图,投影出2037年的末日景象:外滩倒悬在量子云中,我与沈铎的雕像缠绕着青铜脐带。当星图开始坍缩时,林瑞棠的尸体突然睁眼,她脖颈的珍珠项链自动绞上我的喉咙,项坠里传出养母最后的录音:
雾雾,妈妈把真正的辰砂之心......藏在......
录音被突如其来的爆炸切断,时光胶囊外传来熟悉的怀表声。穿棕色长衫的二叔踩着辰砂浪头逼近,他掀开左眼罩,露出的机械眼正刻着0327的荧光编码......
第十三章:机械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