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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来！她慌忙回应,最后看了一眼那些奇怪的符号,转身离开房间。
餐厅在一楼,一张长条桌上摆着几道简单的家常菜和两碗米饭。程远已经坐在那里等她,油灯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使他的表情显得格外难以捉摸。
抱歉,条件有限。程远指了指饭菜,都是山下带上来的速食,热了一下。
柯宁坐下来,突然意识到自己饿极了。她夹了一筷子青菜,问道：所以,那些古董是怎么回事邮件里你说得很急,但具体...
明天天亮再详细看吧,程远打断她,光线太差,容易看走眼。他给柯宁倒了杯茶,先说说你这几年怎么样还在省博物馆工作
话题转得生硬,但柯宁没有追问。她简单讲述了自己这几年的工作,同时暗中观察程远。记忆中那个书生气十足的青年如今眼角已经有了细纹,眼神也不再清澈,而是带着某种她读不懂的复杂情绪。更奇怪的是,程远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圈奇怪的纹身——细密的符号连成一串,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晚饭后,程远带她简单参观了栖云居的一楼。除了大厅和餐厅,还有一间书房和一个小型会客厅。所有房间都保持着上世纪初的样貌,家具陈设都堪称文物级别,但那种挥之不去的压抑感始终存在。
二楼除了卧室,还有一间阁楼,里面堆了些杂物。程远说,三楼是禁区,楼梯年久失修,不安全。
回到房间后,柯宁锁好门,从背包里取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开始记录今天观察到的异常之处：没有电、钉死的窗户、奇怪的符号、程远手腕上的纹身...写完后,她翻开手机相册,找到程远邮件里发来的古董照片,放大细看。
突然,她的手指僵住了。在第三张照片的角落里,她注意到一个之前忽略的细节——一只青瓷碗的边缘,刻着与窗框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符号组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