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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的体温升至40.2℃,尾根开始出现鼠类刻痕。父亲的批注用灭鼠药剂写成,字里行间渗着暗红斑点,苏明远想制造能听懂人类指令的‘社区鼠领袖’,却不知道母剂正在改写她的基因链——她的瞳孔已经能接收鼠群信息素。
陆沉的基因检测仪在墙角发出蜂鸣,屏幕上的比对结果让他手指发抖：鼠王‘灰袍’的基因链里,有37%的人类DNA,其中15%与苏晴完全一致。他的目光落在日志附录的《社会行为基因移植表》,首位实验体苏晴的状态栏写着共生成功,可通过鼠须接收鼠群议会指令。
老槐树的根系在地道顶部发出断裂声,林小满看见树根表面浮现出父亲的指纹纹路,每道沟壑都在渗出荧光树芯液——那是混合着灭鼠药剂与社会行为基因的特殊血液。日志第32页的手绘插图显示,老槐树的年轮其实是基因实验的共生环,每圈年轮对应一名实验体的DNA。
二、共生体的记忆共享
便利店的灭蟑灯在凌晨三点突然爆裂,阿康的视频通话里,数百只兵鼠正用尾巴摩擦产生静电,在便利店屋顶摆出还我实验室的巨型字样。陈叔躺在货架后,左手小指处新生的鼠毛正在接收鼠群指令,他的对讲机终于显示出完整信息：415实验体全部苏醒,苏晴就是鼠王的共生宿主。
小满丫头,陈叔的声音带着机械般的共振,2018年你爸没把母剂全倒进槐树,他留了半瓶在实验室——话没说完,他的瞳孔突然变成鼠类的竖线,上千个小镜片里,全是苏晴指挥鼠群搬运基因母剂的画面。
地下实验室的防爆门被鼠群撞开,林小满看见苏晴站在虫群中央,她的鼠须已延长至十厘米,每根毛尖都在投射鼠群的实时影像：你以为父亲是在保护你他把自己变成了老槐树的根,把陈叔他们变成了树的枝干,而你——她指向林小满手腕的鼠形胎记,从出生起就被注入了‘反社会行为基因’,专门克制我的鼠群议会。
三、监控录像里的灭顶之灾
陆沉在实验室角落发现被鼠毛覆盖的硬盘,1998年的监控录像还原了震惊真相：星辰生物早年曾引发鼠化人灾难,苏晴的父亲苏明远正是罪魁祸首,而林小满的父亲林建国作为首席研究员,一直在秘密研发克制药剂。2018年4月15日的画面里,苏明远将自己的意识注入鼠王灰袍,而苏晴主动成为共生宿主,只为阻止父亲的疯狂计划。
我不是帮凶,苏晴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12岁的她抱着鼠王幼崽泪流满面,爸爸说这样能让城中村居民不再被驱逐,可他不知道,鼠群正在学习人类最糟糕的官僚主义——收物业费、开家长会,这些根本不是老鼠的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