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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若有所思地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么，如果圣女不再纯洁了，没了这玄阴之气，葬月是不是就无法完成了呢？”
珍珍完全没有料到马小玲会提出这样的问题，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头，说道：“应该是这样吧……”
马小玲并没有放过这个问题，她转头看向魏婴，问道：“阿婴，你觉得这样行不行呢？”
魏婴同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马小玲的目光又落回到珍珍身上，她嘴角微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珍珍，要不我们试试？”
珍珍有些羞涩地看着马小玲，声音略微低沉地嘟囔道：“那个，小玲，这个不太好吧。”
马小玲凝视着珍珍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于是她直接开口问道：“珍珍，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还是说你被前世的记忆影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