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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真正的异变此刻才刚开始。
法棍接触过的地方,空间像被火烤的蜡笔画般开始融化。裂纹沿着我划过的轨迹蔓延,露出后面层层叠叠的实验室场景:无数个穿防化服的人影正在将法棍插入实验体颅骨,面包的气孔里渗出脑浆状物质。
瓷砖地面彻底崩塌时,我听见身后传来门轴转动的吱呀声。余光瞥见母亲终于站起身,她的影子在墙面延伸出蜘蛛节肢般的轮廓,诵读声突然切换成我完全陌生的语言:Yog-Sothoth
fhtagn!
下坠过程中,法棍发出的光芒照亮了虚空里漂浮的记忆残片:六岁那年深夜看到的120急救车闪着蓝光驶入自家车库;厨房地板下埋着的铁盒里装着母亲年轻时的精神病院手环;父亲出事前夜在书房反复擦拭的金属箱,此刻正在某个平行时空里缓缓开启。
在坠入实验室通风管道的瞬间,我闻到了海风的气息——那是舅舅身上永远带着的咸腥味,此刻却混杂着福尔马林的刺鼻。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防化服们胸口的徽章:双蛇缠绕的法棍,正是母亲烤面包时总爱印在表皮的花纹。
一
逆时钟收容所
1.1
非欧几里得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