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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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工在量我的腰围林星晚的唇擦过她汗湿的额角,血迹在雪地拖出蜿蜒红线。泡芙蹲在倒下的吊灯上舔爪子,项圈芯片闪烁红光。
程橙的尖叫引来保安时,曾娅正用草莓创可贴按着林星晚掌心的伤。总监的睫毛在应急灯下投出蝶翼阴影：这种包扎手法,和当年给我贴退烧贴时一样笨拙。
跨年钟声响起时,曾娅被困在23层设备间。程橙带着哭腔的道歉从对讲机传来：备用钥匙卡在传送带......通风口飘进程橙手作饼干的焦糊味,混着林星晚送她的柑橘香水。
黑暗漫过脚踝的瞬间,曾娅摸到墙上2017年市立美术馆的电路图——正是她当年被否决的设计。排风扇突然停转,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戴着口罩帮她捡图纸的学姐,后颈有颗朱砂痣。
踹门声惊碎回忆,林星晚的白衬衫染成晚霞色。她徒手掰开变形的门框,玻璃碴在掌心开出血花：闭眼。带着血腥味的掌心覆上曾娅双眼,数到三再睁开。
一是金属撕裂的锐响,二是温热血滴落在锁骨,三被烟花炸成星屑。曾娅在漫天流光里看见林星晚血肉模糊的手,伤痕组成玫瑰窗的轮廓。
别看。林星晚将她按进怀里,心跳透过绷带传来摩斯密码的节奏。曾娅突然发现总监后颈的朱砂痣,和大二那年图书馆的惊鸿一瞥完美重合。
泡芙的叫声从天花板传来,爪印在积灰的玻璃窗上踩出星座图案。林星晚突然闷哼,曾娅摸到她后背的玻璃碎片：你疯了这种伤需要缝针！
比不过当年某人在模型室通宵三天。林星晚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烧到39度还抓着石膏说要做成星系漩涡。她突然贴近曾娅通红的耳尖,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
整栋楼突然断电,应急灯亮起银河投影。曾娅的惊呼被吞进薄荷糖的清凉里,林星晚指尖点着她锁骨下的玫瑰窗伤痕：因为这个。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睫毛,我亲手雕的石膏梁,砸下来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