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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郝睿诚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手,缓缓开口道:夏小姐,受苦了。
他大概是知道母蛊入体会有多痛所以才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明明对于夏晗沫来说是素不相识的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她却莫名觉得鼻酸难忍。
是那种自己的委屈终于有人明白了的感觉。
低垂着头,夏晗沫努力忍住了那股情绪,随意道:都过去了。
这么说着,她才再次抬头看向了眼前的人,你之前说的心脉受损,严重吗
郝睿诚点头,很严重,但是我能医,只是需要夏小姐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