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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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都是塑料！他狠狠摔向地板。水晶炸裂的瞬间,夹层金箔飘出——《机械佛》底稿的防伪全息投影在空中绽放,机械佛陀的第三只眼正是小满母亲的遗照。
弹幕突然死寂。用户【国家美术馆】发出金色弹幕：经鉴定,残片工艺与我馆藏品一致。
6.
余震
小满蜷在沙发角落,右手骨节因长期握笔扭曲变形。老林的手机还在直播,满屏求签名的弹幕像一场荒诞的雪。
楼道传来鼎沸人声。保安在门外喊：林小姐！记者要采访！混着粉丝尖叫：Forest太太！我纹了您的画！
智能安防突然报警,星黛露玩偶眼中射出红光。小满摸到它耳朵后的暗格,U盘接口沾着母亲常用的鸢尾花香水味——这是她去世前夜偷偷塞进女儿书包的。
老林突然踉跄撞开展示柜。母亲遗照后掉出本泛黄画册,扉页写着：给小满的十八岁礼物——妈妈没能完成的《赛博观音》。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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