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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破晓时,青崖山恢复平静。阿砚褪去满身鳞甲,苍白的手指抚过沈清欢因契约之力而苍白的脸庞：契约反噬会要了你的命。他摘下青玉簪,蛇目红宝石突然碎裂,除非......
沈清欢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尖残留的契约光芒照亮彼此：父亲用《灵蛇契》救过你,现在换我来。她将破碎的红宝石按在眉心,契约之力化作金色锁链,缠绕住两人交握的手。
三个月后的清晨,沈清欢在紫藤花架下醒来。阿砚的银发在晨风中轻扬,褪去鳞片的皮肤泛着健康的血色。他腕间缠绕着新生的小蛇,正是青玉簪的化身。
看。阿砚抬手,万千蝴蝶从紫藤花中飞起,翅膀上的纹路竟与蛇鳞相似,你用命换来的,不仅是我的新生。他俯身亲吻她眉心的契约印记,还有整个蛇族与人类共存的未来。
远处,曾经的猎妖据点改建成了人妖互助站。沈清欢倚在阿砚肩头,看着孩子们追着蝴蝶嬉笑。那些曾经的恐惧与仇恨,终将在爱与理解中,蜕变成照亮人间的光。
第七章
蝶影谜踪
紫藤花谢又开,青崖山的晨雾里多了孩童的笑闹。沈清欢整理着药庐的账本,忽然瞥见窗外闪过一抹熟悉的蝶影——那只蝴蝶的翅膀纹路,竟与三个月前阿砚召唤出的一模一样,只是尾翼处多了道暗红色的伤痕。
小心！阿砚的声音带着惊惶。沈清欢本能地后仰,银针擦着耳畔飞过,钉入木柱时腾起青烟。她转头望去,雾气中浮现出数十个蒙着蝶翼面具的身影,手中淬毒的暗器泛着幽蓝。
阿砚将她护在身后,银发无风自动：是蝶妖。他腕间的小蛇化作青玉簪,蛇目红光骤亮,当年蛇族遭劫时,他们趁乱窃取了部分灵蛇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