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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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疑了。柳如烟承认,但他一直不愿相信。那天他给我煮了早餐,还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我却在他的咖啡里下了药...
我的灵魂震动了。那天早上,我确实准备了惊喜——一份离婚协议书和我调查收集的她与周明的证据。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背叛,打算体面地结束这段婚姻,却没想到她先下手为强。
李成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警局,而我的灵魂继续跟随他。他驱车前往我生前最喜欢的一家咖啡馆,点了一杯我常喝的黑咖啡。
老板,再来一杯一样的。他说,好像是为不在场的我点的。
两杯咖啡上桌后,李成对着空座位说话,仿佛我就坐在那里：兄弟,案子已经有眉目了,检方有足够证据起诉他们故意杀人罪。你可以安心了。
我的灵魂试图触碰咖啡杯,当然是徒劳的。但这一刻,我感到无比温暖。
就在这时,一位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咖啡馆——周明的律师。
李先生,冒昧打扰。律师在李成对面坐下,我的当事人有些话想传达给您。
李成冷笑：我对杀人犯的话没兴趣。
律师放下一个信封：周明提供了更多证据,证明柳如烟才是主谋。作为交换,他希望获得从轻处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