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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宴年哦了声,背过身去,淡漠地说:那就当我没说。
那些年来我所做的每件事情都只换来冰冷的语调,连个哦字都吝啬。他从未问过我原因,现在依旧如此,因为不感兴趣。他是利刃,而非明月。
在花店上班的工资与法证科的工资相较甚远,但也算手上的活计。且让人舒心的是,过去面对的是死者,而现在是斑斓的鲜花。叫人意外的是那天他从电影院离开后,就总会来花店转悠,站定在我身侧,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因为迟宴年的缘故,近来光顾的人增多,全都是贪恋男色的。我送走顾客后,连眼风都没施舍一个给他,专心剪着花枝。可他却忍不住了,走向我,坐在我对面,很诚恳地道歉:如果那天你是因为我没有救你而怨我,不想见我,我跟你道歉。
我摇摇头,抬眸,眼里露出浅笑,释然地说:往事都随风去了,很难得能听见一句你的道歉。我把花插进花瓶,如果你不买花的话,这门我就要锁上了。
迟宴年伸出的手落空,不动声色地收回,他环视了会,就一束月季吧。
我顿了下,若无其事地剪裁好月季,包装好递给他。
这月季配上轻言姐,着实不错。
他望了我一下,否认:这月季是姐夫叫我送给表姐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