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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满腹疑问,我打车前往梧桐巷。随着车子驶入老城区,街景越来越像我梦中所见。当司机停在一条窄巷口时,我的血液几乎凝固——这就是那个地方,连水沟上的木板都一模一样。
小姐,这前面车进不去了。司机说,你确定是这里这一带都快拆迁了,没什么人了。
我付钱下车,站在梦开始的地方。阳光依旧刺眼,却没有温度。我深吸一口气,踏上了那块摇摇欲坠的木板。
脚下的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我几乎是踮着脚尖走过那条臭水沟。梦中的绿漆门就在眼前,比梦境更加破败,漆皮剥落得像得了严重的皮肤病。
我的手悬在半空,迟迟不敢推门。万一里面真如梦中一样,有一教室的人盯着我怎么办更可怕的是,万一什么都没有,那我的梦又算什么
不进去就滚开。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转身,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站在水沟另一端,手里提着个脏兮兮的塑料袋。他脸上的皱纹深得像是用刀刻出来的,眼睛浑浊发黄,却闪着锐利的光。
我...我...喉咙干得发紧,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老人哼了一声,踩着木板走过来,出奇地稳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插进锁孔转了转。咔啦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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