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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如遭雷击——小李正坐在床边,而床上躺着一个看起来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原来她真的已经生了,只是昨天我没看到孩子。
听到动静,小李猛地抬头,脸上写满惊恐。我盯着那个婴儿,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这个小生命,有一半陈明的基因。
我机械地走向婴儿床,伸手想摸摸孩子。小李立刻站起来,挡在我面前。
你想干什么她声音颤抖。
我看着她年轻的脸庞,突然觉得很累。只是看看。我说,绕开她抱起了婴儿。
孩子很轻,睡得正香,小脸皱巴巴的,看不出像谁。我抬头时,无意中看到了梳妆台上的镜子——我的妆容已经花了,眼线晕开,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去卸妆。我把孩子放回床上,对小李说。她没有回应,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洗手间里,我机械地卸掉妆容,冷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就在这时,我听到婆婆和小李母亲的谈话从没关严的门缝传来。
...孩子我们肯定要,可以给你女儿一笔钱...
...不行！孩子是我女儿生的,凭什么给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