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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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是2013年9月18日。
林浅夏抿了口咖啡,苦味漫过舌尖——那是江景珩在巷口为她挡刀的日期。
筹备会的投影仪嗡嗡作响。
艾琳踩着爵士乐点子的台步刚走到第三秒,江母的茶杯就砸在幕布上。
让洋鬼子穿旗袍你是要江家祖坟冒黑烟！
茶渍在云裳Logo上晕开,像团肮脏的胎记。
林浅夏慢悠悠撕碎设计稿,雪纺裂帛声惊得财务总监扶了扶眼镜。
底下的现代主义礼服图纸露出尖角,泼墨线条凌厉如刀。
凌晨两点,加密邮件弹窗照亮林浅夏的脸。
江母正在翻三年前的旧账,财务部的灭火器箱里还藏着她替换过的账本原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