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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岁好虽然在青云街住的久,但并不是这条街上的每一个人她都认识的。
就像眼前的老妇人,她瞧着有些眼熟,却叫不上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儿子是谁。
那纸扎人看着轻巧,扛着其实还是挺有份量的,走动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停下来就觉得压肩膀了。
老妇人拦着路,一时半会儿也脱不了身,半边肩膀压麻了的时岁好果断的将装着纸扎人的麻布袋子放了下来,看着眼眶通红、眼泪根本止不住的老妇人问道:“您是?您儿子怎么了?”她是真的叫不出老妇人的名字,更不能够从老妇人模糊不清的语言之中判断出老妇人的儿子究竟怎么了。
老妇人抹了抹眼泪,迟来的回神,发觉自己刚刚没有把话说清楚。
“我姓雷,大家都叫我雷婆子,住在胡屠户家后头,离青云街的主道有些远,我儿子是曹记面庄的伙计,大伙儿都叫他大饼。
上个月起,他就状态不大对,我只以为是面庄里头事儿多活儿忙,只叫他好好的休息。
谁曾想,四天前,他开始时不时的晕厥,又表现出羊癫似的病症。
面庄老板见他这样,就叫他回家养着。
大夫也请了,病也瞧了,瞧不出什么毛病,反而是这两天更加的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