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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几次。周教授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每次'她'出现时,桑文谦的举止、声音甚至微表情都完全变成了一个年轻女性。最惊人的是,'她'能写出与桑文谦风格迥异但同样精彩的小说。
杜远翻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其中有一张照片让他血液凝固——那是林小满坐在周教授办公室里写的字迹样本,与别墅里留下的那张纸条一模一样。
周教授,桑文谦提到过一个叫杜远的人吗
老教授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实际上,'林小满'经常提起你。她说你是她的男朋友,甚至...他犹豫了一下,甚至带来了你们的'合照'。
周教授从文件夹底层抽出一张照片。杜远看到自己搂着长发披肩的桑文谦——或者说,林小满版本的桑文谦——两人对着镜头微笑。照片上的日期是三个月前。
这不可能...杜远的声音嘶哑,我从没见过桑文谦,直到他死亡那天！
周教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杜警官,你知道DID患者有时会创造出一个完整的人际关系网吧对林小满来说,你是真实存在的。问题是...他停顿了一下,对你来说呢
杜远感到一阵眩晕。他想起自己公寓抽屉里那条从未戴过的女士丝巾,浴室柜里那瓶从未用过的茉莉味洗发水...他一直以为那是前女友留下的,但分手已经两年了。
周教授,如果...我是说如果,一个DID患者创造的人格,能够独立与外界互动而不被发现...
那很罕见,但不是没有。周教授严肃地说,特别是像桑文谦这样高智商的患者,加上他作为作家的想象力...理论上,'林小满'完全可以有一个完整的社会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