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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疏月抓起瓷枕砸向庭院。
这一刻她不再是娇怯戏子,而是林家那个带头剪辫子、砸烟馆的林二小姐。仆妇们吓得倒退,阿蓑趁机挣脱,抬头望向疏月的眼神如濒死的幼兽。
沈砚舟的笑声从身后传来:自身难保,还想渡人
渡人即渡己。疏月撕下裙摆包扎伤口,沈少爷,您听过《夜渡河》真正的词吗
她清声唱起姐姐改过的戏文:
谁说女子渡不过滔天浪且看火种燃尽旧枷锁,骸骨铺作通天桥!
3
焚枷
阿蓑蜷在柴房角落,用井水冲洗背上溃烂的鞭伤。疏月将偷来的金创药撒在伤口上,哑女浑身发抖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疼就哭出来。疏月用帕子蘸水擦她额头的冷汗,女子不是非得忍痛才算贞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