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罡呼吸法 (第13/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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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情报都他妈是二手的了！”
“局长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敢要原价？”
老张慢条斯理地拧开保温杯，枸杞的甜香混着劣质白酒的味道飘出来。
“情报又不会过期。”
程烽一把拍在柜台上，巨大的力量震得玻整个柜台都晃动了起来。
“少来这套！那些虫族畜生上周就出现在雷达上了，你的情报更新速度比老太太跳广场舞还慢！”
老张眯起眼睛。
“程烽，看你这么多年一直在我这照顾生意，可以考虑还还价，你说个价吧！”
“一千！不能再多了！”
老张的保温杯“咣当”一声砸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