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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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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白炽灯下,梁庆安那张酷似顾珣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人形。
他十指痉挛地抓着审讯桌边缘,指甲在金属桌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我...我只是想...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整容过的下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填充物在皮下显出诡异的凸起。
想什么警察缓缓翻开案件卷宗,纸张摩擦声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格外清晰,想用这张假脸,继承死者的一切
投影仪突然亮起,画面里是梁庆安带着陈溪妍在我家客厅放肆狂欢的监控录像。
陈溪妍穿着我的真丝睡袍,正把玩着保险柜里的翡翠镯子——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传家宝。
不！这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