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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他扯开领带系在颈间,动作利落得如同上战场的战士。我报出城西仓库的地址时,声音都在发抖。半小时后,黑色迈巴赫停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透过车窗,我看见父亲正和沈知远握手,林蔓蔓站在一旁举着香槟,脸上是胜利者的笑容。
等我信号。盛砚辞解开袖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疤痕。他推门下车时,西装下摆被风掀起,像一面黑色的战旗。我握紧藏在包里的录音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仓库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我贴着墙壁慢慢靠近,听见沈知远狂妄的笑声:姜总放心,等盛氏被我们联手搞垮,整个江城都是我们的!
那姜糖怎么办父亲的声音带着犹豫。我的心猛地一沉,却听见林蔓蔓嗤笑:不过是个野种,当年要不是看她还有点利用价值......录音笔突然发出轻微的蜂鸣,我脸色煞白地后退,撞上身后的铁架。哐当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猛地推开。
谁在那里沈知远举着手电筒照过来,强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盛砚辞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反手将我护在怀里,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在墙壁上留下焦黑的弹孔。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我这才发现他后背的衬衫已经被血浸透。
带她走!盛砚辞将我推向冲进来的保镖,自己却转身迎向持枪的打手。枪声此起彼伏,我被保镖拖出仓库时,听见盛砚辞闷哼一声。雨不知何时下起来了,混着血的雨水顺着地面的裂缝蜿蜒,像极了订婚宴那晚的场景。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我守在手术室门口,手里紧紧攥着染血的录音笔。盛砚辞的助理递来热咖啡,声音带着担忧:盛总这次伤在旧伤口上,情况不太乐观......话音未落,手术室的红灯熄灭,医生摘下口罩:子弹取出来了,但需要观察七十二小时。
我冲进病房时,盛砚辞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纸。输液管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嘀嗒声。我坐在床边,终于有时间仔细打量这个总是强势的男人——他眉骨处有道旧疤,睫毛在眼下投出青黑的阴影,唇角还留着昨夜亲吻时的温度。
手机在这时震动,是管家发来的消息。照片里,父亲被警察带走,沈知远和林蔓蔓在仓库门口被戴上手铐。录音笔里的证据足够让他们身败名裂,但此刻我却没有预想中的快意。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握住盛砚辞冰凉的手,终于看清他掌心交错的疤痕,像是无数道未愈合的伤口。
你为什么......我轻声呢喃,却被突然响起的咳嗽声打断。盛砚辞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映着我的倒影。他虚弱地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手背,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闪电照亮他苍白的脸,我突然想起初见那晚,他染血的手抓住我时的温度。原来从一开始,这场交易就不再纯粹。当身世的谜团被揭开,当家族的阴谋浮出水面,我才发现,那个总在我身后筑起高墙的男人,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唯一的依靠。而我与他之间,也不再只是简单的契约关系——在枪林弹雨和身世秘密的裹挟下,有些情愫,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