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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这里。他虚弱地指点玉佩缝隙,我这才发现里面藏着个微型机关。当两枚玉佩的龙凤纹完全重合时,一道光束投射在岩画上,竟显现出沈墨卿的全息投影。
砚之,若你看到这段影像,说明我已遭朱四郎毒手。投影中的男子身着桂州刺史官服,腰间悬着与沈砚之相同的金错刀,当年我弹劾杨大人,实为引蛇出洞,私盐案背后是一张覆盖全国的暗网,而他们的终极目标,是复活始祖母体——那是用前朝公主血脉培育的病毒容器。
我浑身血液凝固,怀中的遗诏突然发烫,上面的朱砂印竟渗出血丝,在沙地上勾勒出扬州城的轮廓。沈砚之勉强起身,将一块刻着武宁军字样的令牌塞进我手心:张仲武大人曾与叔父通信,他的军队里有能克制病毒的'冰蚕血'。
峡谷外传来号角声,这次的马蹄声显然更为整齐——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沈砚之忽然按住我肩膀,他眼中的金色纹路正在消退,却仍带着破釜沉舟的笑意:还记得镜湖吗等这件事了结,我带你去看真正的惊鸿照影。
我望着他染血的青衫,忽然想起第一次在曲江画舫相遇时,他负手而立的模样。指尖抚过金错刀的刀柄,那些曾被我视为诅咒的缠枝莲纹,此刻却像极了他眼底的温柔。
好,我将遗诏折好藏进衣襟,握紧他的手,但这次,我们一起走。
武宁军的大旗在山巅展开时,我看见旗面上绣着的不是常见的龙虎,而是一只衔着玉珏的玄鸟。领军的女子身着明光铠,眉间一点朱砂痣,正是在长安茶楼上见过的秋娘替身。
末将陈雪衣,奉张帅之命接应公主殿下。她翻身下马,递给我一支银簪,簪头雕着半朵琼花,大帅说,扬州琼花观的井水连通地宫,始祖母体的核心就在井底。
沈砚之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我这才发现他后背插着三支毒箭,青色的血液正顺着箭头渗出。陈雪衣见状立刻撕开他的衣襟,从怀中掏出个玉瓶,里面装着蠕动的冰蚕:用它们吸去毒血,不过......她望着沈砚之泛金的瞳孔,公子体内似乎有异种病毒,怕是要承受蚀骨之痛。
别管我,沈砚之抓住我的手腕,指尖在我掌心写下活下去三个字,去琼花观,毁掉始祖母体,这是我们唯一的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