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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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乐恰在此刻转调,铜钹震得供烛乱晃。
我扶着棺木起身,血咽回喉咙的腥甜：沈总说要我亲手交奖杯
扯掉孝服露出里面的星空裙,我在他骤缩的瞳孔里微笑：那就请媒体朋友们见证,明晚的月光...喉间涌上的热血染红齿缝,...究竟照在谁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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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粘在舌根,我捏着报告单蜷缩在候诊椅角落。
对面电视正在重播昨天的葬礼直播,弹幕雪花般覆盖着母亲遗像：【抄袭狗全家暴毙】【沈总扔白菊动作帅哭】。
苏小姐护士推开玻璃窗,王主任说需要直系亲属陪同......
我没有亲人。我把诊断书折成纸飞机,机翼边缘印着【晚期】两个字,能直接签放弃治疗同意书吗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高跟鞋敲击声。
林雨柔甜腻的嗓音裹着回音飘过来：知言你慢点,vip病房在顶层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