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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渐渐变得模糊，沈琰眼神涣散，倒在明瑶怀里。
“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啊！”明瑶声音哽咽，双手紧紧搂住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分明刚才还好好的，也没有受到致命伤，为什么沈琰会突然不行了呢。
“别......别哭。”沈琰抬起手，费力地抹掉她眼尾的泪水，气若游丝的开口，“也许是副作用显现了.......”
他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在被抽走，全身的骨头也都软化了。
如果不是他咬着舌尖利用疼痛保持清醒，只怕现在已经晕死过去了。
明瑶想到了沈琰和徐朗一起进行的实验，眼里再次蓄满泪水，“所以副作用是什么，你会没事的对吗？”
“我也不知道。”沈琰艰难地回答，露出一抹苦笑。
毕竟研究只在初级阶段，他这样的情况在过往的研究报告里都没有相应的记录，会发生什么沈琰自己都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