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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波动:过去的都过去了,陈珣。我们现在都有各自的生活。
空气突然被柑橘混雪松的气息侵染,陈珣单手撑住椅背将我困在方寸之间:牙印消了,但疼还在。
他扯开领带,喉结下方淡粉色的疤痕像枚新月,你当年给的五百块,我裱在总裁办公室了。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陈珣,你到底想怎样
他盯着我的眼睛,认真地说:苏瓷,我不想再错过你。
玻璃幕墙外惊雷炸响,暴雨在钢化玻璃上蜿蜒成河。他袖扣折射的冷光让我想起那个宿醉的清晨,我慌乱中套反了他的衬衫,临走前把纸币拍在他胸口。
他睫毛颤动时投下的阴影,和此刻如出一辙。
要赔多少我摸向钱包,指尖触到硬质卡片时突然僵住——那是他昨晚派人送来的黑卡,背面用钢笔写着押金。
赔你弄丢的东西。他抽走我夹在提案里的铂金钢笔,笔帽处有道细小裂痕。毕业答辩那天,这支笔从我指间滑落,他扑过去接时撞翻了整排课桌。
后来我们在散落的讲义堆里接吻,钢笔尖在他手背戳出个墨色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