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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武当山的碑林深处,李明轩揉着膝盖从灵田中爬起,衣摆沾满金蓝双色的稻花粉。星火蹲在一旁,灵灯照亮他掌心的星纹:“明轩哥哥的星纹和顾哥哥的北斗胎记长得好像,是不是神仙转世呀?”
少年苦笑着摇头,目光忽然被碑林深处的无名碑吸引。碑身的金纹在晨光中流动,显化出李忘生的刻像,手中握着的玉简竟与顾清尘紫府中的《因果显形阵》残页一模一样。
“明轩,”顾清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青鸾剑穗扫过碑身,剑气自动填充金纹,“此碑乃李前辈。”
李明轩瞳孔骤缩,看见碑底隐约刻着“逆仙之路,无问西东”八字,落款是“李忘生,在脑中自动补全。星火的灵灯映出他紧握刻刀的手,金纹顺着刻刀流入碑身,显化出“两界同辉”的符篆。
四、界门深处混沌低语
子夜时分,顾清尘独自站在界门前,青鸾剑插入晶脉节点。紫府内的太极图剧烈旋转,显化出玄霄的残念虚影:“顾清尘,两界共生不过是泡影……”
“玄霄,你看这界门。”顾清尘的声音混着剑气,“它由狐族尾羽、人类符篆、科考队血誓共同铸就。”他运转《混沌炼神诀》,三色灵气化作锁链,将残念封印在晶脉深处,“只要还有人守护,混沌便永远无法吞噬希望。”
白璃的尾羽残片忽然飞来,缠上他的手腕:“清尘,阿蘅在幻月潭备了‘因果宴’,星火说要给明轩编新的剑穗。”
他转身,看见白璃的狐耳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尾羽残片上的金纹与他的白发交相辉映。两人踏上传送阵时,顾清尘忽然瞥见界门深处的晶脉——那里竟生长出与李明轩星纹同源的新节点。
幻月潭畔,阿蘅正领着幼狐们布置宴席。灵田的雷稻被制成灯盏,每粒米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星火举着灵鱼灯笼蹦过来,身后跟着浑身沾满稻花的李明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