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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知道她酒劲儿上来了，便好着性子应了一声。
九姑娘半晌没话，温慈诧异，转眼瞧她，瞥见了她满眼蓄着的泪。
温慈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滞，搁下酒盏，探身过去，轻柔地替她擦眼泪“九，怎么啦”
九姑娘分明满脸的泪，可唇角却依稀挂着几分笑“温慈啊，我从前只，我不喜欢旁人同情我。可如今，我却知道了。若我还是从前的模样，我可以同他相配，对不对”
温慈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九，你从不必想着要与任何人相配。”
九姑娘泪眼朦胧。
温慈笑“你配得上任何人。”
九姑娘破涕为笑“温慈，你不必这样安慰我，我心里知道。”
她起身来，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温慈好性子地护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九姑娘赤足披发，踩在冰凉的砖地上，旋转着，裙裾飞扬，灵动轻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