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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突然揽住你的腰往后退,尸体倒地的瞬间,你听见他在耳边轻笑:胆量不错,可惜不够狠。他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你这才惊觉两人姿势暧昧,慌忙要退开,却被他扣住手腕:别动。
月光透过破窗洒在他脸上,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你看着他俯身凑近,心跳几乎要震碎胸腔。有血腥味。他的指尖擦过你的唇角,沾走一点不知何时蹭上的血迹,回房洗净,明日随我去见外祖母。
回到丫鬟房时,更鼓已敲过三声。你对着铜镜擦拭嘴角,镜中人的脸颊绯红如霞。指尖抚过变得柔软的唇瓣,突然想起裴砚掌心的温度。窗外的夜风吹动纱帘,带来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混着药炉里未燃尽的灰烬气息,将你卷入一场不知结局的迷局。
2侯府暗流
你攥着裴砚赏的月白绢子,指尖被粗粝的铜盆边缘硌得生疼。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粒子往袖口里钻,浣衣局蒸腾的水汽里,其他丫鬟的窃窃私语像淬了毒的银针:新来的江沅,瞧着细皮嫩肉的,哪像做粗活的
搓衣板刮过掌心旧伤时,你险些将木盆打翻。穿越成女子不过半月,这具身体的娇弱总让你猝不及防。那日在柴房劈柴,斧头偏了半寸,生生在虎口砍出道血口子——若是前世,你跟着父亲巡视工部工坊,抡一整天铁锤都不在话下。
哟,这是金枝玉叶的手,碰不得凉水管事嬷嬷尖利的嗓音刺破雾霭。你慌忙低头,却见沈姨娘的贴身丫鬟绿萼斜倚在廊下,手里攥着块绣坏的帕子:嬷嬷,侯爷新得的苏绣屏风,正缺人擦拭呢。
冰棱顺着脊梁骨往上爬。你当然知道那架价值千金的屏风,昨日裴砚带你巡府时特意提过,说是西域进贡的贡品。可此刻你若拒绝,怕是连浣衣局都待不下去。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檀木边框,忽然有道玄色身影闪过,裴砚的银纹披风扫过满地霜雪:嬷嬷好大的威风,本侯的贴身丫鬟,何时轮到旁人使唤
他接过你手里的鹿皮巾,动作自然地替你呵着冻僵的手指。绿萼的脸色比雪还白,嬷嬷更是扑通跪下。你望着裴砚耳尖泛起的薄红,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这半个月来,他教你簪花描眉,替你挡下无数刁难,甚至在你因束胸喘不过气时,红着脸背过身说不必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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