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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直到现在，李聃仍旧有些恍惚，自家这个三界后辈，竟然真的是原始天魔！
这等诞生于天外宇宙之中，天生地养的先天生灵，又岂会成为三界生灵？
李聃想不明白。
许久之后，他的脸色才稍微正常了些，干笑着说道：“你叫齐默对吧，我倒是听凌风和明月提起过你，你刚才那般手段，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聃会这么问，齐默也早便料到了。
毕竟那般手段，无论是谁都会下意识认为自己是原始天魔，更何况，神源国那边，也早已将自己归为原始天魔，李聃更是因此入狱，有所怀疑也很正常。
齐默解释道：“那手段的确是出自原始一族，我也的确与原始一族有些关系，不过，我仍是人族。而且，原始一族其实也并非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
“反倒是天外宇宙人人敬畏的神源国神皇……”
李聃诧异：“神皇怎么了？”
“他也是原始一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