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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件事没有任何一家新闻媒体报道，但口口相传，非法实验的事早就已经传扬到别的地区。
但网络自发宣传的渠道也被光速删除，传播极为有限。
盛京几乎成为了一座比琼州岛还像孤岛的孤岛。
所有人终于意识到，他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自由，被捂住了嘴巴，掩住了眼睛，封闭了耳朵，在泥沼里渐渐死去。
但没关系，再腐朽的土地，也总有种子发芽，重要的，是这件事所引起的连锁反应。
在事情发酵的一天之后，许时颜终于接到了谭康延的电话。
“把事情做绝，我们就没得谈！”
谭康延瓮声瓮气，透着恐吓和威胁。
许时颜正在用餐，不紧不慢地把切开一块牛排，语气悠悠，漫不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