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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讨杯酒喝。”苏蘅一步跨进门槛,银簪在指间转了个圈,“刘老爷不是说要学当年烧我爹案卷的法子?”
账房突然扑向酒坛,苏蘅抬脚踢翻条凳,木头砸在他小腿上,疼得他蜷成虾米。
刘大福想往门外跑,被她扯住后领,像拎只肥鸭子似的拽回来。
“你敢动我?”刘大福的肥肉直颤,“我表兄是州府赵参军。。。。。。”
“赵参军的名字,钱广的账里写了七遍。”苏蘅把银簪尖抵在他喉头,“你说,我现在把这簪子扎进去,是先见血,还是先听见你喊救命?”
刘大福的汗珠子砸在青石板上,洇开一片湿痕。
他张了张嘴,突然听见院外传来梆子声,是更夫老周的打更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拖得老长。
苏蘅侧耳听了听,松开手后退两步:“今夜子时三刻,典吏房若少片瓦,明日州府大堂上,我就把钱广的账和赵参军的信一起呈给王大人。”她指了指账房脚边的硫磺袋,“你猜,王大人是信你这包硫磺,还是信我这匣账册?”
刘大福瘫在地上,裤脚湿了一片,竟是被吓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