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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情况稳定,但需要留院观察。值班医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他身上有多处陈旧性咬伤,像是被长期虐待。
林小满走进病房时,男人正在昏睡,手腕内侧的抓痕已经结痂,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她注意到他床头的储物柜上摆着瓶玫瑰香水,和母亲房间里出现的那瓶一模一样,瓶身上的鎏金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凌晨两点,护士站传来争吵声。林小满出去时,看见小棠正扒着护士站的台子,校服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的淤青,形状和那个割腕女孩、被狗咬伤的男人一模一样。
我要看我爸!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不让我进去,我就死给你们看!
她手腕上缠着的纱布正在渗血,正是上次割腕的位置。林小满突然注意到小棠校服口袋里露出半截铁丝,和那晚撬母亲房门的那根一模一样。
小棠,跟我来。她抓住女孩的手腕,触感瘦得硌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小棠猛地抬头,眼尾的淤青在灯光下像团化不开的墨:姐姐不是医生吗连虐待伤都看不出来她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不属于十六岁的森冷,就像当年你妈妈的‘车祸’,不也被说成意外吗
林小满的心脏猛地停跳半拍。走廊的灯光在小棠头顶投下阴影,女孩的影子突然变得扭曲,像条正在蜕皮的蛇。她想起母亲日记里提到的X先生,想起父亲腕骨处的疤痕,想起所有碎星吊坠主人身上的淤青——那是带齿的戒指留下的印子。
你妈妈根本没坐那辆班车。小棠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我听见爸爸和张阿姨吵架,说‘当年就该把她们娘俩一起处理了’,姐姐,你说‘她们’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