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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抉择
我艹,太恐怖了,这钱还真不是这么好赚的,md,我能活到这里真是奇迹,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种诡异的事情。陈默爆了句粗口,已经开始后悔来到这里了。
黑暗中的坠落没有尽头,寿衣老人铜盆里的火星还在视网膜上残留着光斑,戴黑纱女人的嗤笑缠绕着耳膜。当后背撞上潮湿的水泥地时,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腥气——那是37号墓碑前打翻的供果混合着黑纱黏液的味道。
手机从口袋滑出,照亮头顶的异变。
陈默坠入的并非地下室,而是倒悬的值班室。监控屏幕在天花板上闪烁,28块屏幕里都映出我跌坐的身影,唯独第14号画面显示着戴黑纱的女人——她正弯腰捡起我坠落时掉落的铜铃,黑纱垂落处露出地砖裂缝里半枚婚戒。
陈默捡起手机,不知道手机还能不能用。
手机照明亮起的瞬间,台阶边缘的反光让陈默汗毛倒竖——那不是水泥,而是层层叠叠的牙齿。每一级台阶表面都覆盖着不同形态的齿列：前五级是人类的臼齿,第六到九级换成犬科动物的尖牙,第十级开始出现带着锈迹的金属假牙。脚尖刚触到第十一级台阶,背后的铁门突然重重闭合,锁链拖地声从上方转角传来。
你选择了最有趣的解法......戴黑纱女人的声音突然从手机扬声器传出,这一声吓得陈默扔掉了手机,与此同时,真正的地下室铁门在身后轰然开启。钥匙串上刻着忌字的铜钥匙自动浮起,锁孔内传出铁链拖拽声。
台阶的寒意透过鞋底渗入骨髓。迈出第一步时,台阶表面的人类牙齿让陈默想起37号碑后的青灰色手指——那些牙齿正以相同的频率叩击,发出哒、哒、哒的11秒间隔节拍。
别数台阶。第九级台阶底部的粉笔字在颤抖,这是老张的声音,陈默猛然意识到,在之前的监控画面里,老张的幻影曾用指甲在桌面刻过相同字迹。陈默再次捡起手机,手机照明扫过墙面,那些血色计数标记的书写方式,与戴黑纱女人在监控屏边缘留下的血指印如出一辙,前九级台阶被划上删除线,第十级旁写着重置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