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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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浠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抬头看见江雪腕间的宝格丽项链。林默却只是笑笑：抱歉,我的团队现在只接贫困县助农项目。他指向展位角落的助农直播设备,上周帮云南的茶农卖了三十万斤普洱茶,利润全捐给当地小学了。
苏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父亲的怒吼：你是不是得罪林默了他刚终止了和我们的所有合作！现在苏氏的股票跌停,银行也在催贷款！他望着林默展位上社会责任大于商业利益的标语,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个穿着旧卫衣的少年,能让整个商业圈震动。
柳浠,林默递过打印好的3D简历,你的留学申请,我可以让默远的海外团队帮你写推荐信。他顿了顿,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在金融建模大赛上的表现,尤其是你提出的‘普惠金融’方案。
柳浠的脸微微发红,想起那次比赛,她熬夜三天做的模型,被林默用半小时优化到完美。谢谢,她收下简历,作为回报,我可以帮你分析默远科技的财务报表——我发现你们的公益板块投入太大,股东们有意见。
没关系,林默望着远处助农直播里露出笑脸的茶农,有些东西,比利润更重要。他突然想起大一那年,自己在食堂吃馒头就咸菜,看见柳浠把奖学金捐给山区图书馆。原来有些默契,早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生根发芽。
市集结束时,柳浠指着林默卫衣上的破洞：明天陪我去买件新衣服吧,荣誉教授总不能穿成这样去上课。她晃了晃手里的奶茶,我请你喝芋泥波波,超大杯的。
江雪看着两人并肩离开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终于明白,林默不是没有钱,只是他的钱,都用来给世界添砖加瓦,而她,不过是他生命里一块不愿提起的碎瓦。
4
校庆晚会上的官宣
校庆晚会的聚光灯打在舞台上,柳浠穿着香槟色礼服,正在主持杰出校友颁奖仪式。当念到林默的名字时,全场掌声雷动,只有江雪和苏歌坐在角落里,脸色铁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