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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还手我听见自己沙哑的质问。沉渊抬起头,眼中猩红褪去,只剩下疲惫的灰：他们拿着...你阿娘的狐尾。他的气息愈发微弱,我不能...再让你伤心。
记忆如利刃割开尘封的伤口。阿娘的狐尾是青丘的镇族之宝,当年那场大火中,我亲眼看着它被卷入火海。而此刻,沉渊却为了这本该恨之入骨的东西,甘愿被天界修士重创
魔宫的结界开始崩塌,碎石如雨般落下。沉渊强撑着起身,挥袖震断牢笼锁链。他踉跄着将我护在怀中,喉间溢出的血滴在我肩头：昭宁,别信他们...青丘的火...话音未落,一道金色剑光穿透他的后背,而他却在最后关头,将我死死护在身下。
沉渊！我抱着逐渐冰冷的身躯,看着天界修士们踏碎殿门而入。为首之人手持镶嵌着狐尾的法杖,面具下的声音却让我如坠冰窟：小狐狸,好久不见。那声音,分明是我以为早已葬身火海的——青丘二长老。
4
真相裂痕
二长老我的声音像是从裂开的冰缝里挤出来的,怀中沉渊的血正浸透我的衣襟,温热得烫人。那道熟悉的身影摘下鎏金面具,露出布满符咒的半张脸,青丘二长老往日和蔼的面容已被扭曲的纹路割裂,唯有眼中的阴鸷如淬毒的箭,直直钉进我瞳孔深处。
三百年不见,昭宁还是这么天真。他转动手中镶嵌狐尾的法杖,暗紫色符文在杖身流转,以为沉渊真的是灭族仇人当年若不是他以魔血为引,替你挡下致命一击,你连青丘的灰烬都见不到。
记忆突然炸开刺目的白光。大火肆虐的那夜,我确实被一股熟悉的力量推向结界外,回头只看见沉渊周身缠绕着诡异的锁链,暗红魔气与金光激烈碰撞。此刻二长老法杖上的符文,竟与那些锁链如出一辙。
你在说谎！我颤抖着将沉渊轻轻放下,指尖抚过他尚有余温的眉眼。他心口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灵力波动下泛着微光,突然与二长老袖口露出的印记重叠——那是上古契约特有的图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