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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爷,您这炭火怎么发潮车行掌柜凑过来嗅了嗅。
沈清棠袖中银簪已抵住他咽喉,却见掌柜突然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那是地下党白鸽的暗号。她跟着掌柜钻进地窖,却在掀帘瞬间僵住:
煤堆后蜷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长发结成冰棱,喉间插着半截煤气管。
凤芝……沈清棠的指甲掐进掌心。
这是她逃婚那夜,陪嫁丫鬟凤芝来送绣鞋时失踪的真相。女人残破的棉袄里掉出块翡翠平安扣,沈清棠认得,那是她出阁时母亲给的压惊礼。
她们……把姑娘们……塞进锅炉……凤芝的指甲缝里嵌着焦黑的碎骨。
地窖顶突然塌落,沈清棠拽着凤芝的尸体滚进暗河支流。刺骨的河水泥浆灌进口鼻时,她摸到尸体后腰的钥匙——是琉璃厂墨香斋库房的钥匙。
三天后,北平黑市流出批古董,青铜爵底部刻着昭和十六年,青花梅瓶里藏着微型胶卷。而琉璃厂老板娘的梳妆台上,多了一对翡翠平安扣,裂痕处渗着暗红血丝。
正月十五雪打灯,沈清棠蹲在护国寺金刚殿的飞檐上。她刚劫了日军军列,把二十箱盘尼西林撒进护城河,此刻正盯着下面巡逻的宪兵队。
下来吧,我的沈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