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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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动作练习不好,根本不可能跳出美妙的舞步。
一上午练习结束后,吴小羽拖着仿佛灌满了铅的双腿,艰难地挪进家门。
她的眉头紧紧拧成了麻花,每一道纹路里都写满了痛苦,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几缕头发被汗水浸湿,狼狈地贴在脸颊上。
她的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黯淡无神,眼眶微微泛红,像是蓄着一汪随时都会决堤的泪水。
眼皮沉重地耷拉着,每一次眨眼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嘴唇毫无血色,还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一道道白印,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她紧咬着牙关,试图压抑身体传来的剧痛。
她的脊背不再挺直,而是无力地佝偻着,双手垂在两侧,手指微微弯曲。
每走一步,她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颤抖一下,膝盖也因为疼痛而微微弯曲,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整个人的重量。
好不容易走到炕边,她整个人如释重负般地瘫倒上去,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脸上的神情好似被无尽的痛苦笼罩,久久无法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