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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每次我妈说的都是,让我去大伯家拿钱,而非借钱。
难怪父亲总骂她,说整天不着家去工地,拿回家的钱却那么少。
记得有一次,我忍不住抱怨:又要借大伯母每次都甩脸色…
不是借,母亲突然拔高声音,是你该得的。
原来一切皆是有迹可循。
我盯着橱柜上的玻璃瓶,久久不能回神。
玻璃瓶里装的是晒干的金银花,是她从山里采来的。我青春期,脸上老冒痘,母亲经常煮金银花茶,说可以下火。
我自己找过,附近根本没有金银花。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步行十里,去山里采的。打那之后,家里的金银花就没断过,母亲身上似乎也染上了淡淡的馨香。
我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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