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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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过去任何一次扮演完美女友时都更完美、更无懈可击,却也更冰冷、更没有温度的微笑。
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平息,所有人都被她这副诡异的平静震慑住了。
姜宁微微颔首,目光平静地扫过顾霆深,然后落到脸色苍白、泫然欲泣的白语柔身上。
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地传遍了全场：顾总说得对。
感情的事情,确实无法勉强。
语气里听不出丝毫的怨怼或痛苦,只有一种近乎任务完成的平静和疏离。
她甚至对着顾霆深和白语柔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堪称真诚的祝福笑容。
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祝福太过真挚,反而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顾霆深脸上的得意僵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