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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弋舟便将她纤细的腕子一抓,面孔更冷:“我待你太好了,觉得又能耍弄你若即若离的本事了?”
嬴妲又愣住了,被圈住的手腕感觉到男人力量的收紧,几乎被掐出红痕,她吃痛地咬唇。
“没有,公子想岔了,我……”
她吃痛的表情并不动人,萧弋舟松开手,掀被而去。
嬴妲揉着被捏红的手腕,惴惴不安地想着,伴萧弋舟如伴虎,他早已不是三年前的温柔郎君了……
接下来整整三日,嬴妲都极少见到萧弋舟,夜里他回来得晚,嬴妲都安分守己地睡在里侧,将外头大片空位留给他,萧弋舟也没惊动她,回来之后,和衣便躺下睡了,绝无二话,更没有肢体上的轻薄。
如此过了几日,便到了廿一,这是萧弋舟的生辰。
虽然萧弋舟暂时下榻驿舍,但平昌皇城内部,无人不把萧弋舟当做一号人物看。萧侯数度传出病危的消息,萧侯膝下只有萧弋舟一子,他将来便是西绥之主,西绥兵强马壮,其人又是百战不殆的常胜将军,陈湛都不得不忌惮三分。
因而廿一之日不必萧弋舟下帖,来驿舍贺寿之人亦络绎不绝,甚至有人诚邀萧弋舟搬到他们家别院去住。
薛恺之最为热心,张罗了许久,卞朝末年兵连祸结,平昌在被攻陷之时也几乎毁于一旦,但还留下了不少清幽宽敞的别院,足以怡神定居,薛恺之朝前朝几位地主盘桓了下来,决意献给萧世子,但萧弋舟整场筵席上几乎没予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