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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邻居来借扳手时,指甲油是妖异的绛红色。她倚着门框削苹果,果皮垂落时缠住了马斯的手腕。
马哥最近瘦了好多呢。嫂子不在家呀!好巧,老王也出差了马哥哥...
带着尾音的轻笑像蛇信扫过后颈,下水道堵塞真是麻烦,马哥......
马斯夺门而逃时撞翻了鞋柜,摔碎的玻璃碴里映出无数个穿嫁衣的女子。当晚他梦见自己躺在花轿里,盖头被阴风吹起时,看见八抬大轿的帘幔外,抬轿的麻子脸年轻人惊恐的脸。
老张闯进家门时带进一股冷风,西装革履却沾着泥点。他盯着沙发上蜷缩的人形冷笑:周总让我捎话,说您再不发货,就要让整个圈儿都知道马老板得了淋病。
马斯想辩解,喉头却涌上腥甜。他踉跄着去扶茶几,袖口滑落的手腕上,三个暗红手印正渗出细密的血珠。老张突然抓住他胳膊,拇指重重按在虎口: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怎么生意也不管了。
马斯努力的张了张嘴,干涸的嗓子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睛却死死的望着书房门口的那个红衣女人...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刺得人眼睛发酸。老中医的银针悬在晨光里微微颤动:肾气枯竭如油尽灯枯,但脉象却浮滑如春蚕食叶。
他忽然压低声音,小友最近可是春风得意,夜夜新郎
马斯在输液管滴落的药液声中惊醒。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割出明暗交错的伤痕,床头柜上的水果盘里,一只青虫正在努力的破开果皮,向里挖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