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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屏住呼吸。声音很轻,但确实存在——一个女人的哭声,时断时续,仿佛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更可怕的是,那声音似乎在移动,从墙壁到天花板,再到...她的床底下。
她猛地坐起来,打开床头灯。哭声戛然而止。房间里一切正常,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像是腐烂花朵的气味。
幻觉,都是幻觉。她对自己说,却不敢再关灯。
凌晨三点,雨晴被一阵清晰的敲门声惊醒。不是她房间的门,而是...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咚、咚、咚,三下,然后停顿,再重复。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把耳朵贴在门上。敲门声还在继续,但这次她听到了别的声音——一个女人的低语,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语调充满怨恨。
雨晴的手刚碰到门把手,就感到一阵刺痛,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她缩回手,惊恐地发现手掌上出现了几道细小的红色痕迹,像是被指甲抓伤的。
就在这时,她房间的镜子突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雨晴转头看去,镜中的自己背后,站着一个模糊的白影——一个长发披散的女子,面容扭曲,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雨晴尖叫着冲向房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镜中的白影越来越清晰,女子抬起苍白的手,指向房间的某个角落。雨晴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是那个她打不开的木盒,此刻正诡异地颤动着,发出咯咯的声响。
不...不要...雨晴瘫坐在地上,眼泪模糊了视线。当她再次看向镜子时,白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她惨白的脸。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但雨晴手上的抓痕还在隐隐作痛,而那个木盒...现在正大开着,里面放着一盘老式录音带和一张纸条:播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