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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阳撞翻香槟塔,酒液在带电地板上蒸腾起氰化物烟雾。他扯下幕布缠住女人右腿,布料撕裂时露出机械义肢的液压管。三年前东欧核电站的钚-239失窃案,他拧断她脚踝关节,你故意留的芭蕾舞鞋印。
全息投影突然扭曲,富豪们的影像变成当年阵亡战友的遗容。女人趁机将注射器扎进他颈侧：这是你副官的骨髓培养的病毒,喜欢吗陈青阳瞳孔收缩——夜枭的面具在镜中一闪而过。
林雪薇的惊呼从控台传来,陈青阳甩出领带夹击碎配电箱。黑暗降临的刹那,他嗅到病毒液里混着林雪薇的香水成分。女人机械腿过载的蓝光中,他看见自己静脉浮现出与她相同的条形码荧光。
你以为她是救赎女人在爆炸前将U盘塞进他口袋,全息设备投射出林雪薇签署器官买卖合同的画面,她才是TS计划的首席投资人......
消防喷淋头启动时,陈青阳在血水中摸到冷冻舱遥控器。酒窖方向传来液氮泄漏的警报,他踏着满地玫瑰花瓣追去,却踩中暗格里弹出的全息报纸——头条是他三年前的讣告,配图竟是林雪薇在墓前微笑的照片。
第六章
金融风暴
纳秒级闪烁的K线图在视网膜上灼烧出焦痕,陈青阳嚼碎第三片硝酸甘油,看着证券大厅的巨型屏幕突然扭曲成曼德尔布罗特分形。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跪在交易终端前,眼窝里钻出的光纤触须正以光速接入深港通数据接口。
恒生指数三分钟蒸发八千亿。林雪薇的声音在蓝牙耳机里失真,但林氏集团跌幅是预设值的π倍数。她话音刚落,陈青阳发现所有交易员后颈都浮现出TS项目的刺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