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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往屋子里进,那佣人怎么也不肯说出食物和钱财在哪里,任由几人打骂。不过几人现在已经有了吃的东西,倒也不至于杀人。
没一会,殷三良回来了,见到这样的场景,立刻拿了武器开始对付几人,他们这才收手,灰溜溜的离开了。
事情结束后,佣人向殷太太提意见,想要两人把胡贵打发走。
殷太太思虑再三,便和殷三良商量:我记得,我们一开始询问他,他便说自己是有个亲戚在北边儿的,眼下我们一家确实不应该再招摇过市,要不还是把他打发走,让他去投奔亲戚吧。
殷三良当晚就把这话给胡贵说了,甚至在给他准备的行李里放了不少粮食,按道理来说,胡贵也应当感恩戴德的离开。
只是那天的胡贵受了不轻的伤,被几人打的脚趾关节肿了一个,到晚上,肿的更高了,白花花的月光照在惨败的脚上,似乎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胡贵正在灯下,准备点燃烈酒给关节消消毒,这是民间常用的一种消肿方法,就是将度数极高的烈酒倒到碗里,在用火点燃,烧起来的酒用来洗肿起来的伤口,有奇效。
殷三良推门进来,刚好看到他正在往桌上的碗里倒酒,他以为胡贵是在喝酒,顿时心中那份愧疚也消失殆尽,便开门见山:胡贵,这几天你家孩子恢复的也差不多了,要不你明天便启程,去投奔亲戚吧。
这话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就是赤条条要赶人走的意思,胡贵端着一碗酒,也没有点燃,只是楞楞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