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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盖表面的符文突然亮起,一道金光冲天而起。幸存的匪兵们惨叫着抱头鼠窜,被金光扫中的人瞬间倒地不起。等尘埃落定,战场上只剩横七竖八的尸体。那人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摸了摸沾满血污的锅盖,露出欣慰的笑容,随后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这场惨烈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可胜利的代价,却是如此沉重。我抱着锅盖跪在那人身旁,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兵器的碰撞声和绝望的哀嚎。锅盖表面的符文渐渐黯淡,却在边缘处多了一道新的裂痕——那是这场惨烈战斗留下的印记。
五
硝烟还未散尽,我跌跌撞撞地混在村民中间,和几个壮汉抬着担架往村子走。担架上的那人脸色惨白如纸,后背的箭矢早已被村民们用匕首小心拔除,但伤口仍在汩汩冒血,浸透了身下的粗麻布。
村口的老槐树被战火熏得漆黑,树下挤满了受伤的村民。我死死攥着锅盖,看着赤脚医生颤巍巍地往那人伤口上撒草药粉。这伤......老大夫摇头叹气,从葫芦里倒出半碗黄酒,得用烈酒消毒,可咱们村里的酒......
我突然想起穿越前家里的酒柜。顾不上多想,我冲进临时搭起的草棚,握紧锅盖默念回去。刺眼的白光闪过,我竟真的回到了自家厨房!妈妈正举着锅盖发疯似的哭喊,看见我出现,整个人僵在原地。
妈!快拿酒!我抓过桌上的二锅头,又顺手抄起抽屉里的云南白药。白光再次亮起,我带着急救用品回到了战场。老大夫瞪大眼睛看着包装精美的药瓶,颤抖着往伤口上撒药粉。
此后的日子,我寸步不离地守在那人身边。白天帮着村民熬药,晚上就着油灯用现代知识教他们处理伤口。那人昏迷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清晨睁开了眼睛。他虚弱地冲我笑了笑,指了指床头的锅盖:后生......你到底是谁
我握着他枯瘦的手,喉头像塞了团棉花。灶台边煮着草药的陶罐咕嘟作响,蒸腾的热气里,锅盖表面的符文忽明忽暗,仿佛在呼应那人的问话。
我是您的后人。我从怀里掏出手机,调出家族合影。屏幕冷光映在众人脸上,几个围过来的村民吓得直往后缩,那人却颤巍巍地伸手触碰照片里的老屋,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这瓦当......和我爹盖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