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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九岁,在仁和医院做了六次电击治疗。
手机突然炸响。疗养院监控画面里,戴金丝眼镜的医生正将母亲推入CT室。沈砚认出那人白大褂上的胸牌——现任院长周墨,正是二十年前病历的主治医师。
游戏有个新规则。
陆深将手术刀刺入桌面,刀柄投射出的全息影像显示着跨国资本流动图,
天亮前找到令堂,就能解锁第三重真相。
沈砚在消防通道捡到染血的护士帽。追踪器显示母亲的位置正在移动,导航路线与陆氏资本的地下管线完全重合。
当他撬开第七个防汛闸的检修口,浑浊江水中漂浮着大量未拆封的镇静剂药盒,生产批号与母亲被调换的药物完全一致。
暴雨在凌晨五点骤歇。
沈砚浑身湿透地撞开废弃仓库的铁门,生锈的手术台上散落着仁和医院的旧档案。当他翻开1998年7月23日的值班记录,监护仪突然响起刺耳鸣叫——母亲正被绑在角落的理疗床上,周墨举着针管转头微笑:
等你三十四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