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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值班室里,一罐杨梅酒漂浮着咒符。警察盯着浸透的衬衫,心里有些发毛地问:白旗袍女人话音刚落,玻璃门外的风突然一紧,一道白影闪过,那白影在地砖上留下蜗牛黏液般的痕迹,却又瞬间消失了。
警察又惊又怒,猛地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后巷,墙角一个陶瓮里伸出焦黑的手指,那手指在黑暗里抖了抖,攥着半截褪色的红绳。警察心里一沉,想起之前看到的纸扎人偶,那纸扎人偶脖颈的针脚,竟和爷爷的旧衣一模一样。他突然感到怀表发烫,急忙掏出来一看,铜锈像活物一样侵蚀着表盘,那表盘上溺亡者的浮雕嘴部裂开了,吐出一张带血丝的字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子时背水行。
正当他发愣时,手机突然震动,一个未知号码发来一张河滩的俯拍图,照片上,他的鞋印旁,还有双三寸金莲的湿痕。这痕迹就像是有什么人在河滩上走过,却又没能留下别的证据。警察站在后巷的月光下,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白旗袍女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要留下这些奇怪的痕迹
浴室镜面结满蛛网般的霜花,像无数只冰晶眼睛在窥视着林沉舟。他解开风衣扣,褪下手套时,指缝间凝结的乌黑淤泥突然活了过来,如寄生虫般扭动着钻进排水口,发出金属管壁的哒哒轻响。
怀表的机芯突然卡顿,银针僵在
23:47,那根被血渍浸染的分针却逆向旋转,直指表盘上刻着大凶的朱红刻度——那是他从古董店淘回的罗盘式腕表,此刻正滴着锈迹在大理石台面上蜿蜒。
暴雨敲打玻璃的声响中,传来断续的咯咯嬉笑声。三个竹编纸人在窗棂外旋转,篾条肌腱泛着尸腐般的油光,纸糊的面孔忽而咧嘴,忽而闭眼,脚踝处还挂着几片未燃尽的锡纸钱。
当他握紧医学生时代的解剖刀时,西裤口袋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派出所的监控画面让他喉头一紧——荧光灯下,自己正对着空气做着心肺复苏的动作,而值班警察脖颈处的藏蓝纽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氧化成青铜色,表面浮起古老的饕餮纹路。
白菱护士手中的除颤仪刚贴上患者锁骨,金属头擦过大片焦黑的皮肉。他疼得浑身抽搐,女人却像没听见似的皱着眉端详着伤口:接触性皮炎这颜色不太对啊。病房里弥漫的福尔马林消毒水味突然变调,一股黏腻的腐臭从走廊尽头漫涌过来,把护士耳后青紫的勒痕衬得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