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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砚哥。林晚接过纸袋,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汽车鸣笛。黑色宾利停在梧桐树下,薄景深摇下车窗,西装袖扣在晨光里闪着冷光:林老师要去琴房顺路。
沈砚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镯:不用了,我送晚晚——
沈先生是开车来的薄景深打断他,目光扫过沈砚有些褶皱的衬衫,音乐学院附近不好停车,还是我送吧。话尾带着不容拒绝的笃定,像在谈并购案时的强势。
琴房里,林晚对着谱架调弦,薄景深忽然凑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沉水香。这里指法不对。他指尖划过泛黄的谱纸,温热的掌心几乎贴上她的手背,《寒鸦戏水》要像水波漫过鹅卵石,不是钢琴的颗粒感。
薄总还懂古筝林晚后退半步,耳尖发烫。
为了看懂某人的节目单,连夜查了二十七个古筝流派。薄景深忽然从西装内袋掏出个檀木盒,听说沈先生送了您手工义甲巧了,我让人从扬州寻了副缠枝莲纹的,和您的琴正好相配。
3
琴宴上的暗流
周末的私人游艇派对,是薄氏集团为新品发布会预热。林晚抱着古筝站在甲板上,月色在江面碎成银鳞,沈砚的钢琴声从对岸飘来——他临时接了隔壁游轮的商业演出,此刻正和穿香奈儿高定的女歌手贴面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