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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调的音符里,林晚看见薄景深悄悄摸出手机,给沈砚发消息:速来教你侄女弹琴,别带那个总借你松烟墨的女人。她轻笑出声,指尖划过自己无名指的戒指——经过五年的摩挲,翡翠边缘早已磨得温润,就像他们的日子,把当初的醋意与笨拙,都酿成了弦间的蜜。
落地灯亮起时,念初趴在琴凳上睡着了,腕间的迷你义甲还挂在琴弦上。薄景深轻轻抱起女儿,忽然发现她睫毛上沾着片金箔,像极了林晚第一次在慈善晚宴上的模样。他低头吻了吻女儿发顶,又望向正在收拾琴囊的妻子——她腕间的翡翠玉镯不知何时换成了他送的缠枝莲纹银镯,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响。
明天带念初去陕西吧。他忽然开口,让老匠人给她做副真正的义甲,刻上‘念初’和‘景深’。
林晚转身,看见他镜片后的目光温柔得能融了秋阳。窗外的梧桐树影在琴弦上摇曳,像极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个夜晚。她忽然想起,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早已摘不下,就像他的爱,早已长成了她指尖的茧,弦上的魂。
好啊。她笑着点头,指尖划过古筝尾端的玉坠——那是订婚时他亲手系上的,如今已被念初摸得发亮,不过薄总,她看着他手忙脚乱给女儿盖毯子的模样,先把《鹊桥仙》练熟吧,别让我们的小景深以后说,爸爸的琴是被乌鸦叼走的。
琴房外的风掀起窗帘,露出满天星斗。念初的儿童古筝上,不知何时多了枚刻着父慈子孝的迷你义甲,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而二十一弦的爱琴上,属于他们的故事仍在继续——那些被小心收藏的琴弦、刻着爱意的义甲、还有跑调的合奏,终将在时光里,谱成最甜的团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