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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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光下的黑沙滩,谢庭钧扯开我裹紧的羊绒披肩。他带着雪松气息的唇擦过耳际:顾伯父没告诉你我们十岁就见过。手机相册里,赫然是顾谢两家在游艇上的旧照——背景里穿水手裙的小女孩,正是六岁时的我。原来我的人生早就注定悲剧,我就是一枚棋子,我的出生就是生父早年的计划。
新婚夜,谢庭钧扯落床幔时,我咬破舌尖的血染红他衬衫领口。他钳住我下巴冷笑:你书房第三个抽屉的暗格里,藏着三十七封没邮戳的信。窗外飘起鹅毛大雪,我想起明轩曾说要在初雪日带我去看外滩的钟楼。此刻我疼,每一寸肌肤都疼,连呼吸都疼!我与明轩终究无缘!
第五章
焚心以火
产科诊室的超声波机发出单调嗡鸣。医生指着屏幕上跳动的光点:胎儿已经十一周了。我摸向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埋着谢家未来继承人的胚胎。我想扼杀这个小生命,不想他还没出生,就安排了他的一生,不想他成为下一枚棋子……。
太平山观景台,三十七封信在铜盆里卷曲成灰。火光照亮最新那封未写完的信:明轩,护士说你今早能认出人了。宝宝今天踢了我三下,像你教我弹《月光》时...山风卷着火星扑向夜空,我想起十六岁雨季,少年骑着单车冲进雨幕为我买红糖姜茶。我终究狠不下心,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顾家保镖找到我时,高跟鞋散落在悬崖边缘。深灰色羊绒大衣口袋里,翡翠玉佩的裂痕里塞着孕检报告残片,B超影像的模糊轮廓正对着维多利亚港的万家灯火。
第六章
血色信物
谢庭钧书房里沉水香缭绕,我隔着真丝睡袍抚摸雕花暗格。昨夜他醉酒时扯开的抽屉缝隙里,露出半截褪色的红绸——那是我母亲苏婉年轻时最爱的苏绣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