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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烟中,年轻护工王阿姨抱着两个襁褓踉跄奔跑。她后颈的蝴蝶纹身在热浪中忽明忽暗,与后来我在锅炉房见到的、戴着厨师帽的王阿姨判若两人。就在她即将冲出火场时,貂皮女人突然从侧门闪出,尖利的指甲划过其中个婴孩的后腰。
给我健康的那个!女人的尖叫刺破胶片杂音。争夺中,燃烧的横梁轰然坠落,王阿姨左手抱着的襁褓被火星溅到,婴儿的啼哭与女人腕间碎裂的玉镯声混作一团。
放映机突然卡带,画面定格在女人弯腰捡拾玉镯碎片的瞬间——她手背的烫伤疤痕在火光中清晰可见。
苏明月突然解开衣领,转身露出整个后背。蓝色胎记边缘蜿蜒着细小的烧伤痕迹,像蝴蝶被灼伤的翅膀。这些年我总梦见大火,她声音发颤,还有女人指甲掐进皮肤的刺痛。
我摸出贴身收藏的饼干盒,生锈的铰链发出呜咽。当两份DNA报告并排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月光正透过通风口将我们的影子钉在斑驳墙面——两个被火焰雕刻的蝴蝶轮廓正在废墟中缓缓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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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双十一的庆功宴上,当模特穿着崖柏之月系列压轴登场时,全场静默了整整十秒。蚕丝面料上浮动着王老板的汤料配方手稿,LED灯带在裙摆间流淌成深圳湾的潮汐。苏明月站在T台尽头,胸针上的蓝翅凤蝶与模特内衬的暗红蝴蝶在追光灯下共振。
苏明月拆卸胸针时,蓝翅凤蝶的触角突然弹出一枚银针。浸血的信笺在牛骨汤蒸汽里缓缓显影:被抱走的是姐姐,留在灰烬里的是明月。我们后腰的胎记在镜中拼合刹那,王老板葬礼上的挽联正在雨中褪色:火中取栗终成烬,崖柏回甘不了情。
在深夜如墨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我正全神贯注地审批着与福利院合作的破茧计划。突然间,苏明月如同幽灵一般推门而入,她的手中高举着两张泛黄的文件,仿佛那是开启秘密之门的钥匙。这是当年那家福利院的火灾记录,她的指尖犹如灵动的蝴蝶,轻轻点在
1996